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旋转木马是最残忍的游戏，彼此追逐却有永恒的距离。记忆是相会的一种形式，忘记是自由的一种形式。总是在冗长的梦境里完成生命现实里不愿上演的别离和割舍。这样的梦境，是否太过冰凉与残忍。看世界多危险多难。如反复无常的气象。
因为有这种种假文学，所以我近来不看人的文章，只看人的行径。这样把道德与文章混为一谈，似乎不合理，但是此中有个分别.创作的文学之高下为标准,但是理论的文学,却要看其人能不能言顾其行。我很看不起阮大铖之为人，但是仍可以喜欢他的《燕子笺》。这等于说比如我的厨子与人通奸，而他做的点心仍然可能很好吃。
人类用知识的活动去了解事物，用实践的活动去改变事物；用前者去掌握宇宙，用后者去创造宇宙。
补漏趁天晴，读书趁年轻。
夺走了普通人生活的幻想，也就等于夺去了他的幸福
有些人对你恭维不离口，可全都不是患难朋友。
当大部分人都在关注你飞的高不高时，只有少部分人关心你飞的累不累，这就是友情。
纵使世界给我珍宝和荣誉，我也不愿离开我的祖国，因为纵使我的祖国在耻辱之中，我还是喜欢、热爱、祝福我的祖国。
优美，完全是精神的自由。孤独，是需要我们有独处的时间，做到 “如我所是”，完全不需要装扮
知识是不会带来金钱的，挣钱是能力。